我同祖国一起走过
挑报李“之法,因为之前王曾交待他接手后,人事工资转交给那位贵夫人,并以此表示出十分的不满!此法虽然拙劣而又露骨,但却十分灵验,不久即得到”李报”,荣升校长。第二,此人之德行怎样?这里不防再略叙几句,仅就我亲身接触经历到的几件事,就可看一斑:其一,常常是说话是结结巴巴,但又言过真实,不论与何人何地谈何事都要将自己联系其中,吹嘘怎样如此那般,诸如为建财校二院职工宿舍,不止一次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讲,他皮鞋都跑烂几双等等,例子不胜枚举,;其二,打自调入财校那天起,就有像江川人讲的”饿鬼山毛驴”一样,只要一有机会就贪就占,典型例子有三:一个是他刚调财校不久,学校买台复印机,卖家搭了两张彩电购买卷,他就有本事与经办人悄悄分了一张:二是一次我同他到马龙某军工企业,调查了解一位流散科技人员,是否符合条件,然后再决定是否吸收来校教书的过程中,明知是有目的的礼送(3只大阉鸡),是人事工作中最忌讳也最敏感的问题,特别之前学校还发生过的一起个别中层领导,因为不注意吃了一位老师送的一点干巴菌,都要做公开检讨的事,他竟然全不在乎,坦然收下,并准备装车,后被我发现并反对后,才勉强退回,那算是我第一次当着当事人家属的面扫了他的脸;其三,是他包里随时装有盖有学校公章的空白条,是怎样被我发现的,也是一次到某县联系一位老师的调入问题,因为是区内,我忽略没开介绍,途中想起应该开个介绍信,我说要不就返回去开了再来?他接说他包里有,便拿出其中一张,算是救了急,用于公事,其它呢?在我任职的四年多中,没见过前任正副校长有过此行为。其四是决策能力水平低下,听不进不同意见,例子是88年底临近89年春节之前,我等一行5人,赴德宏参加全省珠算教师工作会议,期间,在参观瑞丽回芒市途中,拉达车抛锚,拖到芒市后经查是汽缸垫坏了,那里又没有那种车的汽缸垫,眼看春节将至,车又开不回来,怎么办?他拿捏不定,我建议全部人乘客车回家过年,年后由驾驶员在玉溪或昆明买到汽缸垫后,乘车或飞机回芒市装上开回便是,既经济又安全,大理,昆明兄弟学校的驾驶员也都这么说,但他却听不进去,执意请了一部卡车,用卡车拉小车,小车上坐人一起拉回玉溪,既严重违反交道规则,劳民伤财,又让同事经历若大风险,幸好没有出事,不然的话,他会为他的无能与愚昧后悔一辈子;其五,“荣升”校长后,更贪得无厌,利用手中之权,贪别人之功为己功,几乎把学校所有的先进都集于一身,如先进教育工作者、先进党员等等,照得学校“光芒”四射,坏了不少人的眼球!,其六,一个连中专正式文凭都未曾得过,后是政策照顾,到财校后才由我亲自到玉溪师校为其补办了毕业证书的中专生,更未见何年何月到过何种院校,接受过何种文凭或函授教育的他,竟会以大专学历,申报评准为“高讲”,截取了当年学校唯一一名高讲指标,我等则以学历不达标,更不问有无突出贡献而拒之门外。改了学历,上得高讲,加上那么多“先进”,还不满足,继又指令负责保卫工作的同志,去派出所为他更改出生年月(后被派出所拒绝而未得逞),改年龄干什么?改不了又是谁的过?怎么又对那位同志耿耿于怀?这不是明摆着吗!凡此等等,以及后来诸如办服装厂等许多丑事,他不除我,那才怪事?王这几招,干得似得心应手,但我为非也!已是人格丧尽,谓颜之不顾的一介小人也!
还有一件令个人乃至社会更为悲哀的,与王不能不无联系的是,因为我在珠算事业上的突出表现,86年全省第一次实施“科技成果奖”的时候,学校为我申报了省科技三等奖,后在省里没有评上,转玉溪经中评委审查评定为“玉溪科技成果二等奖”,有朋友还电话通知恭贺我喜获地区“科技二等奖”。但等到地委、行署颁奖的时候,却没了我的名字。我想不到,也非常吃惊,便到行署找了当时主管科技干部工作的一位负责同志,才了解到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是因为我的名字在地委行署领导审查的时候被划掉了。我又问是哪几位领导参加审查的,他告诉了我是书记和行署一位副专员,以及时任行署人事处长的杨士清三位同志,这我才恍然大悟,天那!原来是这样?那位同志似也知道其中一些缘由,安慰我说:“杨老师,算了吧,领导不承认,群众会承认的。” 我黙默地回到了家,我说参加审查的三位领导中,直接接触过的只有杨士清同志,而且只是在到人事处查阅干部档案时,请他批过几次条子而已,也许他都不认识我。如果不是个中有因,凭材料审查,我那些成果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怎么竟这样被划去了呢?这是一个科技工作者用心血与汗水换来的成果啊,在党已经拨乱反正,强调立党为公,讲究实事求是,重视知识,重视人才的当时,竟还有此类事情发生,难道对社会还不是一种悲哀吗?对于我个人,除了唉叹与无奈,又还能怎样?以后我曾找过行署何专员,并把我知道了的情况同他作了反映,何专员曾惊讶地对我说:“此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认了吧!”专员都这么说,我还能怎样?我算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官大压死人”,什么叫“挟私报复”?现在,时间过去了已整整25个年头,有时也会仰天长叹,问道青天?新时期的类似冤案,是不是也该纠正纠正啊!可我已八十有三,哪还有那份精力去折腾,再说我也不忍心去打扰,仅用几年时间就把玉溪领导建设得这样富裕美好而又环保的市委领导们,相形之下,只愿我们党的那位前高级领导,扪心自问一下,如此堂堂一名党的高官,竟然会轻信枕边馋言,迫害无辜,其觉悟与品德之高,实在令人置疑?你是否想过那样做于何有利?符合党的“立党为公,重视科学,重视人才”的政策吗?人们会怎样看你?仅此而已。
办珠算技术服务,社会经济效益双丰收
1992年,我退休后的第二年,时地委行署发布“支持鼓励离退休老同志兴办科技事业……”的通知,我不失时机地在地科协的支持下,申请登记注册了“玉溪地区珠算技术咨询服务部”,专事珠算技术服务。凭着我多年技术与社会关系的积累,我编写的《珠算教材》、《珠算技术等级鉴定练习题集》以及《珠算技术比赛题》、《珠算技术等级鉴定题》、《数码字练习本》等珠算技术资料,发行销售遍及西南四省以及广州、上海、西安等地,不仅满足了那些地区珠算教学与训练选手之需要,受到极好评价,为玉溪争到不少荣誉,还实现了我有生以来经济上的一次丰收,弥补了我至今只是个讲师,与我学识贡献极不相称的工资收入的不足至绰绰有余。从中我悟出了,一个人的成功不尽在才能,也不在官位高低,当今社会,党和政府给人们的政策是这样好,只要不憨不懒,把握住机遇,干什么都会有发展的,何必一定要去干那些自己不想干而又要勉强干的事情呢?“无官一身清”不是更好的吗!当然这只是对我而言,切勿效仿。
趟过急流险涡,享尽人生快乐
就在我珠算技术服务事业蒸蒸日上的1997年8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左肺CA”,在我住市医院准备切除结石胆囊的术前X摄相中被发现,时已如鸡蛋大小,并因此震惊全家与亲朋好友,不少背我偷偷流泪,多少朋友为我捏把冷汗。我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对了!难道就这样走了吗?又想不会的,当今医学这么发达,切掉不就完了吗?所以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恐惧,那样紧张?更得力于老友龚兴照,我的学生尹绍良、禹永生、施长卫以及攸祥勇等多位朋友的帮助,我很快住进了昆医附一院肿瘤科,并施行了肿瘤切除术,同时做了以清除残余癌细胞为目标的一次大剂量的放疗与一次化疗,前后历时不到两个月,便康复回到了家,转市医院继续化学治疗,这是我生命的第一次奇迹。在市医院治疗过程中,曾有过两次淋巴转移,险情不断,尤以第一次转移最为可怕,四五天时间,转移到左锁骨靠肩部地方的包块即长至鸡蛋大小,也许是经验关系,连我的朋友时任秘尿科主任的姚正友看后都大为震惊,当我面说那个部位是神经最集中的地方,要切除那一包块,涉及胸外与脑外两科,谁能做这种手术?意思至少是麻烦大了!我开始意识到问题之严重,便很快到附一院找到为我做手续的肖正清主任,他看后似不感到怎样惊奇,而且是非常轻松地对我说:“没有事,去做做放疗就可以了!”我如释重负,便在我一位学生的媳妇杨聪慧帮助下,住进了省肿瘤医院。这还真灵,经过十多次放疗后,包块就陆续消失了,这算是我生命的第二次奇迹,后有人说我“你命真大!”以后又经过市医院陶景岳主任们的精心治疗,先后为我作过五次化疗,病情方得以有效遏制,至今15年不曾复发,为此我深信“好人会一生平安!”
术后六载,我感慨万千,信手写了“趟急流,跨险涡,谢过医神,生命可歌,七十不少,八十不多,吾将再求索。活着,似应常对酒当歌,诉人生几何,幸运几多?活着,就活它个潇洒自若,管那些人间恩怨,世态如何?直面人生,得欢乐时且欢乐!善哉!”的横幅字画,悬挂于客厅正中。这是内心的自白,是感恩,是感悟,也是一种渲泄。
1993年,出于代步需要,我买了一辆摩托车,开始了我机动车的驾驶历程,那时是62岁,不少朋友说我太出格了!我不以为然,1999年,出于安全考虑,我买了第一辆桑塔纳,后又在儿子的支持下换了第三辆车。更有趣的是,在我第一次生命奇迹出现之后,我的爱人即表示要我“歌照唱,舞照跳,麻将照打,活好每一天!”有这样一位善解人意,对我关爱有嘉的好夫人,已是别人没有的我有了,别人享受过的我都享受了,甚至别人没有享受过的,我也享受到了。而今我已八十有三,我的学生遍全区,珠友遍全省,不少已成社会栋梁,他们一直不忘师恩,对我感情特深,还经常邀我或带我去他们那里走走看看,我也还能驾着自己的私家车,随时跟他们到我想要去的地方去,已是享尽人生快乐,实在是悠哉!乐哉!生活就该这么过,我还有什么不满足?我衷心感谢共产党,更感恩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小平大爷,如果没有他,中国就没有改革开放三十年,更没有我的今天!
儿子失踪五载 寻子尝尽辛酸
2007年8月,刚过了几年好日子的我,又一次大难降临于家庭,活条条的一个儿子,一夜之间突然从人间消失,切肤之痛,不知流过多少泪,度过多少无眠之夜?曾多次向有关部门呼救,并含泪写了一份“八旬老翁跪求侦破失踪儿子的诉求书”,但得到的答复“还是不能立案”的政策解释,万般无奈,才不得不求救于媒体,并在几位媒体好人的热心帮助下,诉求得以披露于2012年6月1日《春城晚报》:
“儿子失踪5年毫无音信
八旬老父寻子尝尽辛酸
想儿、盼儿是老人夜夜的思念。
儿子你在哪里?你82岁的老父找你,9岁的女儿在等你……5年了,82岁的杨世义一直没有放弃对儿子的寻找,多少个无眠的夜晚,老人实在无法想通: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失踪了呢?多次报警,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场查无“确凿证据”不能立案侦查,杨老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于媒体。
儿子失踪前无征兆
杨世义是玉溪工业财贸学校的一名退休教师,家住云南省玉溪市星云路9号教师小区。2007年起至今儿子杨林峰失踪5年了一直查无下落,期问杨世义向玉溪警方、政法部门提供过一些线索,因现场查无“确凿证据”,警方不能立案侦查,盼儿子盼得一头白发的杨老万般无奈,辗转找到了晚报记者,盼望在媒体的帮助下得到儿子的消息。
杨世义回忆,2007年8月20曰晚上8点20分左右他(编者注:景洪一个叫阿三的人)打电话给儿子,其正在自己家里与一伙人在网上下注,电话里儿子还显得很没耐心,他隐约从电话里一旁的人说话中听到儿子已经赢了13万元,然而那晚的电话成了最后一次通话,次日儿子就失踪了。一个星期后,一直无法联系到儿子的杨世义才到红塔山派出所报了警,8月31日又到玉溪公安局红塔分局报警,民警也去做了勘查录像,现场没发现任何打斗以及出走的迹象。
“儿子平时的衣服、港澳通行证、银行卡、手机电池、充电器等物品都在家里,汽车也停在车库里。只是身份证和钱包没在,感觉就好像临时出门的样子。”杨老说,儿子经济状况较好,平时身上还戴着一条价值几万元的金项链。
5年千里寻子无果
杨世义说,儿子平日虽然工作日夜颠倒,但不管是去哪里都会通过电话或者短信让父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自从2007年8月20日晚之后,儿子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之后也没有再和家里联系过。
杨老透露,儿子杨林峰当初和朋友李时明合伙做煤炭生意失败后,又和其他两人合伙投资
30万元给李时明到境外做事,失踪后曾查过他的卡里还有十多万元存款。“他的一辆本田雅阁车还留在境外,我曾托人到境外找他,自己还到磨憨找过李时明……”老人细数着漫长的寻儿之旅。
杨老的二女婿张远杞告诉记者,这些年老人辗转版纳等地几千公里找儿子,但线索渺茫,越找心越凉。
“杨林峰离婚(编者注:分居)后,他的妻子一直带着女儿在四川生活,才9岁的女孩小小年纪就看不到爸爸了。”杨世义说着说着眼泪再次涌出。
记者手记
“还是不能立案”是老父寻子的无奈
听着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看着老人殷殷的思儿之情,我的心也在颤抖。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来说,人生还能有几个5年?这个年纪本来应该是在家中安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可却还要拖着老迈的身躯为寻找儿子而颠沛奔波,身体和精神受着双重的折磨。
杨世义曾多次向有关部门求助,写过一份“八旬老翁跪求侦破失踪儿子的诉求书”。这份含着血泪的诉求书得到的是相关部门领导多次的约见和慰问,还有那句“还是不能立案”的政策解释。
老人反复对我说,他实在很无奈,也很无助。为了儿子,他流了一夜的泪,他怎么想也想不通,一个大活人失踪了5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