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血泪史
谁告诉我怎么过这个坎!!!
很多人说看不懂,写个简化版的吧。我是知青的小孩回来后经历了很多知青家庭小孩经历的痛苦,导致自己自卑社交内缩,很多社会上的事情看不懂也看不透,也没有朋友,后考到政府当临时工,只是以为自己是凭实力去做临时工的,结果可笑的是能进去的真实原因是副局长看上我了,估计想玩我,具体目的不知,结果多方试探,发现目的达不到遂放弃,所以就有了把我踢出来,随便给你找个工作的结局。而我误以为是他对我好,只因当时太年轻看不透这社会,还一味自责认为是自己不好,各种自我折磨。过了很久很久,才彻底明白他当时的目的。当然随便找的工作可想而知,非常苦,而且邮局的整体素质可以去了解一下,我不评论,可以用流氓对地痞来形容,各种被整。之后经历应该都能看懂了,那个行长助理及后面出现的男的就是喜欢乘人之危动物,想着怎么玩你,而我因为那是还不懂误当成了感情,后来行长助理的话让我明白了他的目的,而我到这时候才明白那局长的真实目的也是基于性。所以心里全面崩溃。前面只觉得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最后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这期间花了近十年,一个女生最宝贵的十年。
你将看到如下真实人物:卢湾社保局副局长乔钱鑫,他还任过卢湾区法院副院长,检察院副院长,科长郭蓓蓉,邮储银行大渡河路支行长顾丽娜,石泉路支行行长助理张大勇。江苏南通二建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叶华。
作为一个读书不多的人,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写出来,给其他头脑简单的女孩一个警醒。想想既然自己已经错过如此之多,又何不写出来任人评说呢。我的一生以16岁为分界线,16岁以前作为一个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没有经历过任何大风大浪,总觉得生活是带着点甜的。但作为知青的孩子,作为16岁后没有钱再在外地读高价的孩子,被迫到了一个万人向往的上海,而这对我来说却是之后噩梦的开始。上海对利益的计较,可以说在我们家淋漓尽致地展现无遗。老爸带着我在离中考一个月前,回到这个他所谓的家,对于在上海的亲戚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直接的威胁。我和爸爸回来后,照顾爷爷奶奶的任务自然就落了我爸的头上,而爷爷奶奶的工资却是控制在姑妈的手里的,照顾的全过程是由姑妈、伯伯、伯妈全程看着的。从此,我就过起了四五个人挤在十几平米小屋,喝爷爷涮筷子的汤,看爷爷喝牛奶的日子。当然后来想想,这还算幸福的时光。由于环境心态各种不适应,以及考试卷子的各种不同我在中考考了个史上最差成绩。并将大专,倔强地换成了中专,后来证明这是多么不理智的事情。
上海的房子是个三层小楼,爷爷家集体住一楼,而这原先是一个厅,由厅隔成了两个房间,我和父亲、爷爷住前间,伯伯、伯妈、姐姐住后间。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放了一张大床、一个双人铺,一个大站柜,一个半截柜、一个四方桌、一个书桌、一台缝纫机。可以说坐下了,便没有动的空间了。爷爷患有老年痴呆,我写作业的时候趴着的书桌正对着爷爷的床,他看我不爽的时候就会冲我吐口水。所以撑伞写作业也算是独特的经历了。伯伯、伯妈、姐姐等人对我们的到来可以说是非常介意的,他曾经说过这房子谁住着就是谁的。对于他们的欺负父亲并不说话,而我忍不住和父亲时有吵架发生。那时很期盼母亲可以来替我撑腰,但是母亲的到来,也并没有让情况好转。跟何况房子的问题是牵涉整栋楼的。就这样,我每天生活在勾心斗角,各种紧张关系中。爷爷方子女总是在怂着我爸离婚,叫我爸扔了我和我妈,庆幸的是,虽然他们不停地洗脑,但是我爸并没有动摇。而整栋房子里各种事情问题都在摩擦,各种矛盾都在升级。而我每天就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中生活着。
父亲是个念情的人,他总是说小时候伯伯是带着他一起玩的,所以对于他们一家的各种为难,他总是装聋作哑,他总是觉得家里人都是好的,甚至在给爷爷做期的时候,因为保护母亲,我被当着一家子面被伯伯打了一巴掌,作为站在身边的父亲都可以假装看不见。母亲认为凡事都是要讲道理的,不涉及原则不必争吵,对于事情更多的采取忍让。以至于,我莫名被关在门外的事情时有发生。因为水电费是算在一起的,每天母亲规定,姐姐那屋台灯不开,我不许开,于是我每天就在很暗很暗的情况下写着作业。听着伯妈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以及她每天播放的超级大的音响。当然这个音响在我姐姐学习的时候一定是没有声音的。我曾经向父亲表示抗议,父亲却说他觉得不响。因为是厕所、厨房公用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供着他们先用。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可以想象到这样的场景,而且我们这个屋是没有门的,只是用柜子隔开,没有任何隐私。
后来,母亲开始在外打工,为了不让矛盾激化,也为了让我有个轻松点的环境,母亲开始近乎免费给一家人家做事情,换来的就是我们可以在别人的店铺里睡一觉。但是我知道母亲在给别人打工的那段时间贴了那家多少钱,看了多少脸色。就这样经历了多年。各种漂泊,各种没有安全感,各种利益冲突。
后来人家店铺不开了,我和母亲又回到了家里,当然换来的是更大的矛盾。我一直念姐姐是姐姐,但是她却可以在我大冬天上厕所的时候对着我的头就是一泼冷水,我生气地拿着一缸水要去浇还给她,却被母亲拦住,就是认为我的做法不合适。我想在她高考的时候,用她妈对付我的方式对付她,却被母亲指责,说对别人好,别人会知道,别人关键的时候不能添乱。奶奶的葬礼上,我看到姐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抹眼泪还觉得很难受,细看才发现她是在那拼命的挤呢可惜挤了半天也没挤出来,而且嘴角还带着憋不住的笑。后来经历告诉我,你不能否认越是会做戏的人活得越是好。终于在母亲的帮助下,我光荣地有了两个在电视台工作的姐姐,和一个在耐克工作的弟弟。
而我们家为此所做的退让及牺牲的一切换来的只是别人明里暗里的耻笑,嘲讽。我们家每天还面临着到厨房被放着明晃晃的菜刀,走在过道里不知道会被谁坑的生活。可以说那时候,我说话、踏出自己的屋子便是提心吊胆的,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这一切的结束是以我母亲一个人在家被伯伯、伯妈、姐姐一家打报警后民警没有让在24小时内鉴伤的失误。就算这样,那时幼稚的我仍然幻想着世界是美好的、善良的。可惜世界并没有想让我这样相信下去。
后来找工作期间,在上海市公共招聘网上看到了卢湾区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发布的招书记员的帖子。我就报了名,虽然那个时候明确知道政府里派遣工猫腻很多,而不是像现在公开化透明化,但还是想去长一点见识,想去积累点面试的经验,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妈给我树立了一个很重要的榜样,我外公,一辈子的清官,所以政府在我的心里一直是清正廉洁的,也一心希望成为外公那样的人。谁大概也不会想到这次面试的代价,一年的无知,换来了三观的倒塌,信任的不存在以及之后七年炼狱般的生活。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我,我一直以为是我凭自己的实力进去的,虽然是派遣,但是我还是努力想把它做好。我也一直只是单纯地想在能力范围之内,为别人做点事情。
在那里的一年,我也看到了很多。劳动官司总是会牵涉到个人的利益。你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很容易看到两方的博弈,也很悲催地看到弱者的悲惨命运以及可笑的调解率。我曾亲眼看到一个一家三代被癌症折磨的家庭,只剩下母亲为这个家庭苦苦支撑,而这位母亲还要在这个时候为儿子讨已跑路的公司的工资。也看到超市怎么把员工的劳动关系转来转去节约资本,随意辞退。还看到一个姑娘在被发改委辞退后的悲惨遭遇。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当事人给仲裁员塞钱。你看到的很多事情会让你深深感到社会的不公与混乱,你也会对此产生恐惧,但是你却悲催地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感受其实很痛苦,我无法忘记我在打电话给那个得了癌症的孩子告诉他仲裁结果时,他满怀希望的口气。但是,我没忍心告诉他,讨一笔辛苦钱后面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因为在他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我听到的是一种绝望的声音。我那时常在想,坏人真的是坏人吗?不是,有些坏人只是被这个社会给逼出来的,逼不得已,是社会带给了他们畸形。会叫的孩子有奶吃,有时候的确很对。好人很有可能不是恶人的对手,我指的是本质就很丑陋的那群人。在进仲裁时,我接替的那个人也是刚刚做满一年被辞退,并也给她安排了一个不三不四的职位,是不是很巧?但是,当时这一切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当然也有人好意暗示过我,但是我当时并不相信。
年前的一段时间都是很平静的,对于工作,我始终觉得只要把事情做好,对于人际对于其他,我都不参与。一方面是不想参与是非,另一方面我也欠缺拍马屁的功夫,只简单的认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当然,不会八卦,也就无从知道我被招进来的真实目的,这个目的是我在很久很久以后才想通的。那时候招我进来的副局长似乎很照顾我,我以为可能是我是知青子女而他是知青的关系,但之后才证明我是多么的蠢,有时楼道里遇见,他会私下问我感觉这里怎么样?我并没有从那关切的眼神里读懂东西也没有从靠近的肢体语言中读出其它来,只是单纯会感到紧张,因为我是一个很怕别人近距离靠近我的人。我对他看到我紧张后表现的失落也感到莫名。也许是因为那时太年轻,什么也不懂吧。
后来团建活动,大家一起去东方绿洲,他作为党委书记带头,那时有个划船项目,发了浮游衣,我在那里笨手笨脚地穿,谁也没想到他会走过来帮我穿。这个举动可以说迎来了所有人异样的眼光,而我也只是觉得这个举动太亲密,并没有多想。但我觉得奇怪回到家便把这事告诉了母亲,而母亲只说他是把你当成他自己的女儿了。于是,我就简单的以为真是这样。从此,在我眼里多了一个特别好的爸爸。虽然每次接触的时间都是这么的少。一切貌似很顺利,大家似乎也都很照顾我,我也根本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后来,快过年的时候,有一次,办公室没人,科长走过来问我过年串不串门,我说串啊,我说每年我和妈妈都会去杨浦区的鞍山新村和长白新村,她说哦,我就住那边,住假日百货那边。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她在紧张,但是我并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社保系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仅可以查每个人的社保等信息,还能查每个人的家庭地址,而且这个地址,我们还可以自己改。而每个领导的身份证号,因为工作原因,我们都有。所以领导住在哪里,我们都可以通过系统看到。我当时在想科长是想让我去她家么?但是,作为新来的员工,过年贸然去领导家真的好么?左思右想我选择了不去,因为我觉得不合适。我根本没有想到科长会在过年后,对我的态度完全翻转。估计是伤到她的面子了吧?不过,木讷的我根本没有察觉。只知道一如既往的干着活。但是我知道和我同一个编制的另一个同事去了,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之后,一个同事和我说,给我介绍男朋友,但是在说的过程中,她自己却笑了起来,我虽然觉得异样,但也没多想。那时我已明显地感到,同事们开始疏离我,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记得有一天我在楼道里看到往下走的副局长,他一脸难过,脚步特别沉,当时我心里很难受,特别想去问他怎么了,但是我忍住了。
在合同到期前一个星期,我被告知不续签,当时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但科长那天撂下的一句话却让我印象深刻,她说我们以后招公务员只招全日制本科的,还说这一周给你调整休息,其实就是我没有用的公休。我很想弄清楚自己被辞退的原因,于是我去找了那个副局长。刚开始接待我的是办公室的主任,我问她原因,她冷冷地告诉我没有原因。这期间,我才发现平时对你好的人,和你亲近的人突然都变了模样。你才会知道这个好背后藏了什么,你会对人性感到失望,你会开始怀疑任何对你好的人的真正的目的。
后来,我和那个副局长有了一次长谈,那天我看到他胳膊上的佛珠没有带,看到别人提及他女儿工作是否安排好的尴尬表情,也再次看到他难过的表情,我只记得他说以后你会知道我对你好的,而我居然深深地相信了,真的像相信一个父亲一样相信了他,后来想想可能放过我,就是他对我好的方式吧。他陪我去了劳动中介,当然这个中介本来就是政府下面的,让我在本来就安排好的三个企业里选一个,而我根本不想选,他帮我选了银行,其实这个也是内定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是劳务派遣。当时我还觉得感激他,觉得他动用了自己的权利为我重新安排了工作。虽然,我并不想要。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几乎在不吃不喝不睡里度过。我拼命地想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才要这样对我。那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抑郁,知道了什么是心痛,什么是肝肠寸断,中国的很多成语及文字其实都是真实的记载。一周后,我带着每天想钻到汽车底下的欲望去了满地绿的银行的总部,被托的那个人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做柜员很苦很苦的。我没有在意,因为我知道我不想要,当然苦也不是我在乎的。当时的我也没有力气去改变什么。只能漠然接受。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接受过类似施舍的东西,那是耻辱而我这个耻辱还是延续在所谓的照顾里那是辱上加辱。我只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能力赢得自己喜欢的东西,但那时根本没有力气去追求什么了,我就这样去做了,不情愿地去做了。从那时开始你会强烈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一切,你会觉得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没用,根本不配拥有好的东西。可以说邮储银行的坏境是恶劣的,想必做过柜员的人都知道柜员的不好做,邮刮皮尤是,我进去没多少时间就被强制性买基金啥的说是指标,而每个月工资也可以说少的可怜,甚至还有低过上海最低工资标准的时候,当然那个时候我还并没有感受到工资的重要性。后来,他们因为违反劳动法还被同事起诉过。我每天在精神崩溃和繁忙的窗口度过。当然总体来说,还可以活着。
直到12月份,突然主管问我关于行内网上考试的事情,而我根本不知道有考试这回事。为了掩盖失误,领导拿了一堆文件叫我签字,我知道她的用意,就耍小聪明地签了名顺便签了日期。而我这才知道我得罪的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冷血母夜叉小人及她的小团队,一个可以在一个同事自杀后,无情嘲笑同事的人。她知道我喜欢学习考试,所以考试都不给我调班,而每次排班都是一周前才可以出来,如果你提前告诉她你要考试无疑死路一条,我找同事调班,也屡屡失败,我觉得很不公平,因为不管谁找我换班我都换给别人。直到有一次有一个同事很无奈地跟我说,我们也是要在这里混下去的人。我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和妈妈说我想请假考试,妈妈却说请假考试是行不通的,今年不能考大不了等明年。而我也知道如果我请假考试,主管又会在我请假方面做文章,于是,我缩了回来。渐渐地也放弃了所有考试/换工作的机会,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排我的班,而我又没有办法请假。而这个直接导致的就是你再也没有看书或者学习的欲望。因为你看不到希望。当然这个仅仅是大的方面,小的方面,强迫你违规操作,被排十几天上班,还要不间断地接车,邮政储蓄银行的接车制度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就可以知道到底要多久,需要做多少事情。休息时间利用各种理由折腾你,吃饭永远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很多时候都要到2点多才能吃上饭。用了一个没有音响的喇叭,被说态度不好,忘记敲章说你道德有问题。最耻辱的是一次叫我去听讲座,去了以后才知道是讲授性的,而回来后还要求你做小教员讲授。你在更衣间里换衣服,她直接把门打开,而对面正是男更衣室……可以说在那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折磨。大事小事甚至细微的动作都可以成为被挑剔的对象,所用手段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而这样一个人最后却荣升为了行长。当然那个时候我已经木然,我可以在柜台前听着嘲笑,哭着做业务,可以任任何人随意摆弄我,人心死到极致可以对什么都漠然,对什么都不在乎,对什么都没有反应,可以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感受不到温暖,感受不到/分不清他人对你的善恶。
而那个时候我还陷入另一个怪圈,我一直在思索会被单位抛弃的理由,也开始渐渐学习理解感情,而我也误把那局长对我的感情当成了爱。人一旦觉得有人是爱自己的,是很容易受感动的。我开始自责,开始在网上搜寻关于他的每一条消息,开始关注关于他的每一条新闻。看到一张他不开心的照片会想他为什么会不开心,甚至想为了他开心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直到他在我生日那天,把车子停在我家门口,我才想明白那并不是爱。但是,那时候还并不是真正地了解男的,也还不明白他那种行为真正的意义。
在那一刻,我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理想轰然倒塌。自己如此信任的人,根本就是一个不负责、伪善的人。那种受了欺骗,却投入了自己所有感情的感受是无法形容的,他抽掉了我生命中最后一块觉得还有点安全感的板,我开始找不到自我,找不到方向,找不到人生,找不到希望,整个人仿佛掉入了得黑洞,没有东西可以依靠,只有刺骨的冰冷,我开始像活死人般的活在世上,一具行走的尸体,没有任何情感,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在我的脑海里早已是停滞的东西。
我素来不喜欢相亲,也没有心生过结婚的念头,因为回到上海后已经找不到家的感觉,以前看单位同事恋爱脚踏两只船的娴熟也让我对人的情感感到犹疑,再加上父亲的软弱形象以及听到的种种言论,都会让你避开恋爱和结婚这些主题,你会觉得恋爱结婚是很容易让人受到伤害的一件事,而如果生孩子就必须给孩子提供最好的条件。所以到了26还是28岁,终于有了第一个相亲对象,而这第一次接触,我就产生了抵触情绪,因为那是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要拉你去黑黑的绿地,还问你能不能和他去旅游的人,我直接告诉了只可以做朋友。但是后来几番撮合,老妈劝说叫我要和人深入接触。所以又有了第二次接触,他告诉了我他离开原先单位的原因(他原先是同济风洞工作,但是因为带了私活,被别人鄙视,也需要赔偿,所以选择了从风洞出来,去其他单位工作.这是他的污点,也是他的挫折。)也说到了他的一个同学因为在单位多报加班,被辞退,最后严重抑郁住院还成为了精卫那层楼里学历最高的病人。他说出这些的时候,就像揭疤一样一下又让我想起了之前所有似乎已经凝固的感受,我开始极力想把他拉回来,拉到正常的人生轨道上。但是我对他的劝说却成为把他推开的理由。而我却竭尽全力做着不可能的事情,当然最终的结果还是自己吃下自己多事的苦果。
经过几年炼狱生活,终于等来了主管的调动,这次调来了一个已婚男主管,我似乎看到了希望,觉得自己的生活终于可以舒口气了。我和他一直没什么,一直到情人节那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进入双联门的那一刻,他冷不防地跟了进来,然后说了一句我们两个被关在一起了。当时听得觉得直恶心,他身体有着一种浓烈的热散发出来,让你害怕逃避。我害怕的逃回位置上,后来进来一个同事,说他在厕所里偷偷哭,我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内疚,我是一个看不得别人难过的人,也是一个被教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但事实是这些都必须用在正确的位置上,在这个社会上,尤其是底层,需要的是务实的生存能力,而不是其他。他后来就或明或暗地影响你,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对你动手动脚,甚至会在没有监控的办公室,张开双腿。而也就是这畸形的东西。我还能傻傻地当作男人对你的喜欢,还会被感动,直到后来,他一句骂我的话,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是性。也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个局长对我的也是基于这个,这点在以前我收藏的年会视频上也看出来了,通过他看其他女孩的眼神,只可惜那时不懂。我顿时觉得恶心又龌龊。不过也是他给我的这点点变态的温暖,让我的情感得到了恢复,从死人堆里活了过来。我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多年都没有了,脑子里也什么都没有了,自己的青春就这样过去了,别人都是在学习上进中度过的,都有着很多奋进,都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而自己却什么都失去了,身体/精力……各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垮掉的还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家庭-多年为我担惊受怕受到我影响太大已经心力交瘁的父母。你是无法体会到那种憎恨的,那种憎恨可以深入到身体的各个地方。很多时候,我醒来的时候,都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个局长。而我记得刚醒的时候我整天下班不回家躲在车棚里偷偷大哭,哭完似乎内心像卸下了石头一样,但是就连这种偷偷大哭,还被看车棚的嫌弃,怕你想不开死在车棚里,于是后来我连能放声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经历了这些,我终于知道自己太笨,根本没搞清楚这社会是什么样的,于是为了搞懂男的,我开始用陌陌。和各种男的聊天,和各种男的见面,你会对人性极其失望,你会发现不仅寂寞的单身约、道德败坏的约,家庭美满的,有女友有幸福生活的也约。我本想把自己练习到看到人脸就能判断这个人秉性,结果发现这是徒劳。很多时候相貌举止的确可以反映大部分,但有些真的看不出。我记得约到一个交大研究生毕业的小朋友,一个很单纯的小孩子,我问他你这样做,还相信爱情吗?他说相信。我问如果找到了她,你还会这样吗?他说不会。其实,我很希望每个人都是这样,可是我也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美好愿望罢了。人这一生太长,要面临的诱惑、顺境逆境也许都很多,谁又能真的保证自己不迷失呢?其实诱惑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自己的信仰、信任倒塌,如果没有内在的原则支撑,其实人是很容易误入歧途的一种生物。即使有原则支撑,你在坏的环境里,也会不自觉沾染很多坏习性,尽管这并不是你想要的。在坚持自己信仰然后走了下坡路,而你以前所唾弃的一切都慢慢过得越来越好时,你会质疑一切,包括自己,你会问自己究竟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会看到一些人越来越受人尊敬,而你越来越招人唾弃。其实,在物质缺乏的时候,不择手段得到基本的物质条件保有自己的实力,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好的环境,找一份好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道德什么的都是狗屁。有了物质,素质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不然,恐怕只有被人欺负惨死的份。可能有些极端,但这是现实。在走的时候,他还在可爱地问我,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所以不和我约?我也只能笑笑。
另一个是TUV公司的海归工程师晚上带着开公司的弟兄和开公司弟兄的所谓女友一起吃饭,吃完饭说要去极乐汤(一个当时还不知道干嘛的地方),那女孩坐在我对面冲着我微微摇摇头,露出了担忧的眼神,当然最后的结局是我拒绝了去极乐汤的邀请。我在心底里感谢那个暗示我的善良姑娘,但我也担忧那一晚她的遭遇,我不知道这两个男的最后会怎么对待她,因为我看到了我回绝时他弟兄的对女孩的不满眼神,我也为自己因为害怕而走开感到内疚,但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当然这只是所见之人的冰山一角。
在我最困难、最迷茫的时候我也曾求助于一个我在图书馆帮助过的人,我曾用自己的卡借给他六本书,之后他也如约还了,所以错误感觉人还不错(所谓的求助是指找个人倾诉,得到情绪上的发泄,希望给我人生上的建议),并且出于信任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他听,他约我去上海电影艺术学院那里见面,还带我见了上海电影艺术学院的主任还是副院长以及政协的一个人,并暗示我这两个人是可以帮我弄到事业编,只要我陪他们几个上床,还告诉我上海电影艺术学院有个事业编的女生就是这么进去的,甚至给我说了他和女同事在办公室做爱的事情。我和他们一起坐车的时候,他们在那里讨论办类似黄色动漫APP的事情,他还说才是办大事的人,但是我也明显看出他对那两人的恭维,特别是那政协的,最后还说了一句,你俩今天表现不错。他还给我普及性知识,说种种办公室就是红楼梦和三国演义,我当场回了一句你女儿的性教育是谁教育的?他回:不需要我教,她妈妈会教的。后来我就默默地把他给删了。他又申请把我加回,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我不知道为什么男的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而且还不少。包括公司的保安发现你脆弱无力的时候都会对你动手动脚,还说我妈害了我,有行为是很正常的,也是不需要负责的。
人在脆弱和无助,头脑不清楚的时候,对于人的丑恶嘴脸恐怕是最能看清楚的吧,所谓乘虚而入大概就是这个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可以这么不要脸地八面玲珑地活着,还是本身就是我的不好,其实很多事情你根本无法言说,我写这篇东西也无异于引火烧身。我只希望大家看到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人,那些无力抗争的人时,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请不要让自己那么可怕。也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更不要把自己的痛苦加倍叠加在别人身上。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有多少是被培养出来的,找弱者泄欲,恐怕与禽兽无异。
终于,我还是选择离开了那满地绿的银行,与其说是自己要求离开还不如说是逼着你离开的,从开始的廉价劳动力到后来发现你精神垮了彻底无用武之地了,以至于在急诊紧急住院的情况下,打电话请假说把假单微信发过去都不行,非要我把病假单送到单位否则就算旷工要开除我,无奈心力交瘁的父母在费力照顾我的同时不得不赶到我上班的地方交病假单,我想如此无情的单位,也算罕见了吧,虽然说最后许诺叫我去做理财经理。当然,归根到底,还是应该归功于我们国家伟大的派遣制度,可以让人随时得不到满足就可以对你下手,当然你也可以骂我说是我自己的无能。
你说我现在正常了么?不正常,长期的压抑使我的记忆力、理解力都大大下降,你会发现自己的脑子动不了了。包括在写这些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吃力。对于事物的感知更是没有了以前的灵敏,很多时候也无法分辨别人对自己是好还是坏。总是无法去信任一个人,害怕别人靠近,怕被伤害。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去正确判断一件事情。而对于这一切你都无能为力,你知道自己无法再向以前那样轻松读书学习,这才是最无奈和沮丧的事情。可是人生就是这样,经历无法抹去,痛苦无法抹去,你无法把自己再变回原来的自己。
正是因为发现自己越来越衰弱,无力再改变什么,甚至无法自保,你会变得非常痛苦,因为你知道你再也无法给自己一个完整的家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也无法给父母以前的快乐,更无法给父母一个快乐健康的晚年,这些你一眼可以看到的事情每天都出现在眼前,你看着父母一天天无力,一天天衰老,但无能为力。你想帮父母找回一点属于他们应有的待遇,却可笑地发现政府已经把这条路滑稽地封死了。大部分人看政府是向往的,也是认同的,我曾经也是,在没有倒三观之前,我是多么纯真地认为政府真的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地方,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我相信现在还是有很多人这么认为,我也希望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爱自己的国家,可是完全不可能了,很多时候不是我们不想爱自己的国家,而是这个国家根本不值得我们爱,当然也或许是我没有资格爱它或者让它爱我吧。当然我相信我说出这句话时一定会遭到很多人的唾弃,很多人也会说一切是自找的,我可以理解,经历不同,角度不同,都会带来不同的视野。我只能说自己的感受,痛苦经历多了,人是没有再爬起来的力气的,就像巴甫洛夫定律里面的狗一样。我现在的任务也不过是让自己尽量地活着。
你说我现在最想得到什么,那就是找依靠,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人最脆弱的时候连站着都是瘫软的,但是你也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管在哪都只会是一个拖后腿的,人都是脆弱的,也是会被嫌弃的,这是现实,无法逃避,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渺小的。所以我只希望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给那些未经世事的女孩提个醒,当然并不是说所写的经历里我没有错。
我很希望那些在权势里的人,不管大权还是小权不要因为自己有权就用自己手里那点可怜的权利对别人下手,特别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蠢姑娘下手,还假装好人般的掩饰自己变态的自私。你可能很轻松就抽身了,却不知道你轻松的一个举动就会把其他无辜的人推到痛苦的深渊,甚至彻底毁了一个人,毁了人家一家。也希望那些有权利的人,不要用手中那点肮脏的权利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怎么爬的别人其实是很清楚的,虽然人在做天不在看但是我相信人都有摔跤的时候。更希望那些看到别人脆弱就认为有机可乘的人多收敛点,多行不义必自毙。虽然实践证明这句话是错的,但相信一定会有人收拾你。
对于那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们这么做有想过你们自己家里的女儿吗?当然又有多少女的在自己幸福的同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公或者男朋友在外伤害别的女人的事实或者假装看不见。看了太多不该看的,经历太多不该经历的,你会对人性失去信心,你会发现自己无法再相信任何一个人,来自心底的害怕是深入骨髓的。你不想和任何人任何事有接触,也开始逃避任何事物。每一个想靠近你的人都会被当成一种威胁,你变得无法辨认人的好坏,别人的任何行为都可以引起你深深的恐惧。而你的内心又是如此的渴望信任别人。
我们常常以为只要自己不主动作恶或者仅仅是保有自己的利益就还是好的,其实经历多了你会知道,根本不是,很多时候我们也是恶的助推者,利益是把我们推过去的根本原因,我们习惯了沉默,谁又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把自己推向危险的边缘呢?顶多也就是在背后一声叹息,说一句这人可怜而已。当然毕竟每个人都是弱小的,能在背后对人施以客观的评价已经在这世上算是很好了。
我爱自己的父母,但是也恨过,那种复杂的情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就是到现在我也是爱恨交织的一种感情,我只想说,如果你们爱自己的孩子,还是尽量保有对孩子的完整的爱吧,请不要把对兄弟姐妹、对兄弟姐妹孩子的爱以及对陌生人的爱甚至对父母的爱凌驾到对自己孩子的爱之上,那对孩子真的是一种伤害,特别是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上,当然我知道在这个关系中父母才是最痛苦的。父母的视野也是有限的,父母给的意见有时也会害了自己,如果认准了还是跟着自己的心走比较好。
我也好希望人都能从心底尽量多帮些别人,虽然这个社会的根基是竞争,但是竞争到最后你真的能得到快乐吗?在这个物质奠定一切的社会里,有多少人眼里只有了钱,有多少人披着羊皮做着狼,我承认没有物质没有学识,在这个社会你无法融入任何一个圈子,每天要接受的鄙夷的眼神、冷漠的言语恐怕会比你每天吃的饭还要多,而你还要面对种种的生存压力以及各种提心吊胆。竞争能让我们在这个社会有更多的积累,能给家人带来更好的生活,特别是孩子,只有我们生活好了,孩子才能有好的生活,作为父母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生活在幸福中呢。
可是,我们就因为自己家要过好,所以就把别人排挤或者为了自己的私欲祸害别人,难道别人、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么?恶人要严惩,但是又有多少恶人是被逼出来的呢?又有多少所谓的好人做了始作俑者呢?又有多少人在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后又反过来做起了好人呢?难道被逼坏人就应该接受惩罚么?难道不择手段的人过上好日子就应该么?难道满心善良的人,最后反被伤害还非要落得一个傻的嘲笑,处处受到鄙夷么?你说我现在爱这个社会吗?一点不爱,你说我都是正确的吗?根本不是。如果那时我情商智商高点,能够看透就不会将事情处理得如此糟糕,也就不会有如此漫长的屈辱历史,他也不会那么失落,我相信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也有自己所受的伤害,但是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他的心底的自私,连偷个衣服也要偷上半身的,真心觉得变态恶心。至于那个母夜叉我只想说我没有错,那个人作为管理者根本不合格,但是从单位的角度一定是需要这样的人的,特别是一家自己内部都斗来斗去争业务的集团。
我希望所有女孩都可以不那么白痴,别人的失落、难过很多时候是源于自己的私心,很多人最终爱的是自己。所以不要想当然的认为是自己引起的。很多时候我们只是弱者。对于我们最珍贵的是时间,有时发现事物的发展不对,一定要及时转向,不要太听话,很多时候父母的建议仅仅是他们的视野,他们也无法预见事物的发展。每个人还都应该学着现实一些,世界没有想像的那样美好,你护了别人,让了别人,别人有可能并不会记住你的好,还有可能成为理所应当,甚至在你有难的时候踩你一脚。不要为不值得的事物或者不现实的信仰理想投入太多,总有一天付出巨大代价后会悔不当初。理性对于人生太重要了。当然在受难的那段日子里,也有很多人帮助过我,我很感激,你们的帮助我也一直记在心里。其实我是多希望这个社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你最终会明白,这仅仅是你的美好愿望。
我写这篇东西,也希望能帮到一个和我有着类似遭遇的男生,也是在那个满地绿的银行,看到他父亲为他奔波,其实很心疼,当我看到那男孩憔悴的面孔时,我可以感受到那种脆弱,我只知道我走的时候他去了凤阳路当了大堂经理,现在在做什么已经不知道了。
那个在我24岁把我推入痛苦深渊的局长是卢湾社保局副局长乔钱鑫,他还任过卢湾区法院副院长,检察院副院长,科长叫郭蓓蓉,那个母夜叉叫顾丽娜,我走的时候是邮储银行大渡河路支行长,那个恶心的已婚男叫张大勇,我离开时在石泉路支行当行长助理。那个图书馆借给书的叫叶华是江苏南通二建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当然在整个事件中,我的傻,我的不成熟,我的看不透也造成了对自己的深深指责与怨恨,恨自己的傻,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懒惰,恨自己的不聪明,恨自己的怯懦,恨自己笨拙的情商,恨自己对一切无能无力,恨自己只能成为拖累,从某个角度来说其实我也是自私的,如果当时没有发生去银行的事情,没有近十年般的炼狱,或者自己成为政府的获益者,我也许就不会写这篇东西,对于很多无奈的事情,我可能也只会一声叹息,这也许就是人吧。当然,如果我的适应能力强点,勤奋一点,受环境的影响小一点,抗挫折的能力提高一点,自己长脑子一点,也许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所以,我也没有资格去指责别人什么,别人说什么其实也是百口莫辩,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当然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定型,我已无力去改变。就算是现在死亡的念头也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里,人也是一种怯懦的动物,真的临近死亡你会怯懦的恋生。因为你不知道死亡的那头是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自己也存在很大问题吧,其实很多男的都是乘虚而入的动物,再加上我不太和别人沟通感情上面的事情,也认为是私事不愿意与他人分享,又不聪明也没有什么朋友,还不会反抗,遇到事情只会逃避,总认为自己哪不对,不会面对,也不会叫,自然就成为他们眼中好下手又安全的对象。用以前老师的话说,我属于别人把我卖了我还在帮别人数钱的人。
当然并不是我多好,而是我傻,相信很多人看到这更多的是嘲笑我。谁让我傻,才会入坑。当然也不排除这些人本身的婚姻不幸福导致想出轨的可能性。有人说我总是把别人想得太好了,的确,可能是自己太贱了吧,谁让自己那么幼稚呢,什么舍己为人,为人民服务什么都不过是某些人用来的工具,就像现在的退休制度,对于身居安全系统里面的人自然是越长越好,而对于底层人民及没有工作没有安全系数可言的人民来说,恐怕还没到退休时间就死了一批又一批。得益者自然不必言说。当然,世界本就不公平,我只希望得益者能用手中的权利多帮助些人,而不是压榨别人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把自己装得多完美,伪的善比直接的恶更伤人。也希望一些人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泄欲只能证明自己是个畜牲。或者自己被伤害了,还去伤害别人的人,请你们将心比心下,不过估计你们不会。
你可能在这里看到的更多的是情绪,是的,我写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对自己心事的倾吐,改变不了任何现状。只希望善的人能学着坏些,恶的人能有些收敛吧。思路混乱,写得也只是大概,凑合着看。不管看完后对我什么评价,我都欣然接受。
在我抑郁的那段时间,我的外公也走了,没有照顾过老年痴呆又心室早博的人是没有办法体会那种难过的,当然最难过的并不是我。因为方便看病及照顾,我妈妈把外公外婆接到了我们家,五个人挤在小小的房间里,外公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点人头,看亲人少了几个,然后问亲人问什么不在,你和他解释沟通,他清醒时明白,却已经说不好,你无法言说那种亲人之间虽然在眼前却似离很远的那种悲伤,而外公每天晚上半夜都会莫名坐起来,更是每天的必修课,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看得自己每天都很难受,你每天都要体会父母照顾两个老人的艰辛,体会子女想让老人好起来但又无法办到的那种无力感,那种心痛的感觉。我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度过外公去世的那段日子,但我知道在我只是在看照顾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快崩溃了。